有人情痴得 不怕天地变

让他降落1-3

#魏白

魏全能x白rap

Bgm:

 

“宁愿是条船,如果你是大海,至少让他降落在你怀中”

 

设定性格还是代入的角色的,和真人无太大关系,为了好听还是用了本名。时间线有点记不清了,都是编的,欢迎捉虫,别太较真。

年前生了一遭病写完忘了发,被屏蔽的有点惨,就整合了一下重发了,有点破车。明天还有一章!



 

01

 

白敬亭放下筷子:“老板,结账。”

正是用餐高峰期,店里人满为患,几个伙计也都要忙不过来了,朝着备餐区喊了句:“哥,出来帮忙结个账!”

门后那人“哎”了一嗓子,掀开帘子出来了,白敬亭正背对着他看着空碗愣神,没注意到这声音有点耳熟。直到那人又“哎”了一嗓子,这回尾音朝上,他这才后知后觉抬起头来。

“……”

白敬亭墨镜上还蹭着一层雾,他就这么抬了半晌,直到雾气散尽,才看清魏大勋那张脸。其实早在他开口的时候就认出来了,只是喉头滚动几圈,竟不知道该点说什么。倒是魏大勋自然地拍了拍他肩膀,从他对面坐下了:“这顿我请你了。”

白敬亭虽说现在是虎落平阳,但到底曾是红透大街小巷的,出来吃个面还得捂得严严实实,要不是为了吃饭怕是嘴也得遮住,再被人认出来拍照发网上,又不知道该掀起怎样一顿全民热嘲。但到底魏大勋和他渊源太深,就算是这样,也一眼就认出了他。白敬亭搁在人堆儿里,实在太出挑。

不需刻意了解白敬亭的近况,媒体网络就会把他的消息热情推送到魏大勋身边,这回的风波已经有了一阵,此时已是将息之时,由抄袭开始,再到竞争对手伺机打压、抖出各种各样虚虚实实的黑料通稿,白敬亭被全网结结实实骂了个三天三夜,无数粉丝含泪脱粉,是个人都能来踩一脚“人设崩塌”。魏大勋倒也没多担心他,看他现在这个没事儿人的样就知道,照样拽得二五八万,看不出来哪里落魄,墨镜后头一双眼居高临下地乜着魏大勋。

被刻意抛到脑后的时间在此时又突然浮现出来,若真细数一数,他们也有两年没见了。

白敬亭有些艰难地吐出这句话:“……这店是你开的?”

新开的全能饭馆就在MG公司隔一条街的路口,地理位置优越,一到饭点就挤满了附近的员工,虽然没多少花里胡哨的新意,但的确如饭馆名字所说,还挺全能的,想吃什么都有点。他今天从公司出来,谢绝了要送他回家的助理,溜溜达达就走到了饭馆门口,看到“全能”俩字,顿住了。

正好到饭点儿,他想,那就进去吃个饭吧。

虽然不愿承认是因为想到了谁,但白敬亭想一千想一万也没想到,还真这么巧是魏大勋开的。

魏大勋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儿:“嗯,开了几家连锁店,这家是新店,刚开没多久,我过来看看。”

白敬亭撇嘴“嘁”了一声:“还有亲自出来结账的老板呢,你倒挺好说话。”

正说着伙计那边又在求助:“勋哥,这边儿——能不能再帮个忙!实在顾不过来了!”

魏大勋应了一嗓子,起身准备过去。白敬亭冷哼道:“生意挺好啊,就舍不得多雇几个人?”

魏大勋揉了揉眉心,“你说得对,我也在考虑这件事,比我预计的还要忙。”说完又道,“那什么,小白,你要有事儿就先走吧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
他说完没接着走,白敬亭也没接着回答,就坐在原座一动不动抱胸看着他,面已经吃完,镜片上不再有氤氲的雾气,但魏大勋只能从上面看到自己的倒影。白敬亭的声音在喧嚣的饭馆里听起来依然清清冷冷的,十分格格不入:“你就不打算再跟我说点什么?”

其实时至今日,魏大勋还真没有太多想跟他说的,但对方的意思很明显,他最了解白敬亭的性子,只能顺着说:“那你再等我十分钟。”

其实没有十分钟,马上就到下午上班的时间,职员们已经开始纷纷结账急着赶回公司,忙完这一波也就不剩多少客人了。魏大勋又帮着打了几个下手,回头一看,白敬亭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等着,姿势都没变过,他穿的很厚,一件黑色的长羽绒服,甚至想翘个二郎腿都让人施展不开。魏大勋暗想,他就不热吗,怎么也不知道脱外套。

实际上白敬亭的确很热,但无奈他今天刚赶回M市,羽绒服里面的衣服已经出现在了今天的机场图里,很容易被认出来。薄汗沁出一层,把他裹得有点焦躁,眼见着眉头越锁越紧,魏大勋很及时地出现了。

“你想上哪儿去再聊聊?”

白敬亭反问:“是我想聊?”

魏大勋没辙儿,只能应着这个祖宗:“我想聊,我想聊,公司后头那个火锅店还在吗?要不上那儿去?我还没吃饭呢。”

白敬亭觉得他神经病,但还是结账走人了。

魏大勋追在他身后喊:“诶,不是说我请你吗,小白!”

白敬亭一个刹车,回过头来,声音很冷:“别喊我小白了。”

魏大勋以为他是怕被人认出来,暗说自己太粗心,白敬亭看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又完全没理解自己什么意思,也懒得纠正他了。

小白。小白。小白。

除了他,现在没什么人还会这样喊了。每次魏大勋一喊小白,他就觉得被人毫不留情、不可抗拒地揪回练习生的日子。和很多人不同,他一点儿也不留恋那段时光,被苦涩的汗水填满的、在弱肉强食的竞争中艰难的生存战,他享受的是站上巅峰的风光无限,而并非什么苦尽甘来。

 

火锅店还在,店面装修早不知道改了几改,给人的感觉陌生而又新鲜。

俩人进了包间,白敬亭终于可以卸下厚厚的羽绒服喘口气——他真快被闷死了。魏大勋点了个鸳鸯锅,知道白敬亭现在当歌手,不能吃太辣。实际上白敬亭在他的饭馆吃得还真挺饱,本来进去吃饭的时候就也没多饿,此时就算是面对爱吃的火锅也神色恹恹。他坐在对面看着魏大勋涮肉,自己的筷子动都没动。

憾别出道位之后,作为高龄练习生的魏大勋真的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行业追梦,回家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去了,干了几行,攒了点小钱,开了家饭馆,没想到生意不错,两年就发展了六七家连锁店。白敬亭的微信早把他删了几年了,魏大勋倒还心软留着他,虽然说不了话也看不了对方朋友圈,至少还能偶尔看看他换个头像改个名,觉得就也够了。

但正如白敬亭没想到还会在这个时候又碰到他,魏大勋也没想到,一路被簇拥着鲜花与掌声的白敬亭,也有跌得这么惨的一天。连他都有点于心不忍看到,白敬亭本人却没什么所谓的样子。

魏大勋一直被盯着,也觉得有点发毛,试探着问了句:“……要不然你也吃点辣的?暖和暖和,室内室外一热一冷的,你刚刚也没脱外套,容易感冒。”

白敬亭瞥了他一眼:“不想吃。”

魏大勋有点头疼。

昔日的密不可分是真的,两年缺席的空白也是真的,他们早已在两条迥异的道路上走远了,从一步之遥,到千千万万步之遥,中间的沟壑不再是能轻易填平。白敬亭到底想让他说点什么,他实在猜不透,只觉得此时此刻说多了什么都是错,白敬亭不需要安慰,不需要怜悯,魏大勋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闭嘴吃饭,但白敬亭又不饿。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。

不过好在他至少有事可干,白敬亭没有,干看了一会儿就烦了,他干脆利落地抛出了拐弯抹角的第一句话:“你后悔过吗?”

魏大勋拿筷子的手顿了一顿,不知道他说的“后悔”到底是指哪件事儿。人生在世,谁还没后悔过几次,但仔细思索了一下和白敬亭有关的事儿上,好像的的确确是没有的。

于是他把那口肉塞进嘴里,嚼吧嚼吧咽了,很坦荡地说了“没有”。

白敬亭说:“可是我后悔了。”

 

 



 

02

 

魏大勋本来想问“你后悔什么”,后来又觉得太没必要。白敬亭的事儿,和他有关的事儿,无非就是那些,谁心里不清楚呢?但他又觉得有点好笑,寻思白敬亭怎么在娱乐圈待了几年反倒更幼稚了,是不是真被人捧得惯坏了。

他不想和白敬亭挑开了说这事儿,准备继续装傻,也没停下手里的筷子,一边吃一边问:“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?”

白敬亭瞪着他,小豹子一样,漂亮又危险,直接扼杀他的侥幸心理:“魏大勋,你别装傻。”

魏大勋不吃了。他放下筷子,声音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柔和了:“小……敬亭,今天要是没偶然碰见我,你这句后悔准备找谁说去?”

他一边说一边想,白敬亭这名字起得真不错,单念后两个字,客客气气,疏疏离离,谁喊都觉得分寸刚好。

白敬亭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不是我删的你微信,出道之后经纪人把我所有以前的朋友都删了,不让我跟你们联系。”

魏大勋倒也不是在意这个,他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见白敬亭,在他刚来M市打拼的时候租的小破房子里,十几平米,就一张单人床,两个大男人得贴在一起才能保证不掉下去。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?白敬亭一边穿裤子一边跟他说,魏大勋,咱俩就到这儿吧。他点点头,说行,我就不送你了,你回去路上小心。

甚至和每一次的道别并无不同。

一段关系电光石火,从开始到结束就像在湖面飞了颗石子,石子沉湖,波纹散尽,一切平息如初。

他问:“咱不是早都说好了就到这儿了吗?过去的事儿谁也别提,谁也别想了,都过去了。”

白敬亭一拳捶到棉花上,脸色阴沉。他摁响服务铃,服务员推开门进来: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需要?”

白敬亭看都没看人家,盯着魏大勋说:“来一打啤酒。”

服务员看了看他们两个人,又重复确认了一遍:“一打,十二瓶,是吗先生?”

白敬亭没再说话,魏大勋识相地没多嘴,服务员也识相地退下了。

魏大勋被他这么一闹,一下也觉得饱了,他知道白敬亭想来哪一出,这个节点他要非想逮着个人发疯泄愤,魏大勋也就自认是这个倒霉蛋了。不过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和对方周旋了,想来想去话说的已经足够清楚敞亮,只是从来不会接受失败与拒绝的人,不甘心还是不甘心的。

白敬亭问:“你现在有人了?”

魏大勋摆摆手:“没有没有。”和白敬亭吹了之后他一心忙于事业,哪还有这个闲情逸致,倒是白敬亭应该这几年身边儿人没断过,五花八门的绯闻三天两头上热搜,不过魏大勋倒也没把这些当真过,白敬亭要是身边真有个知心人,也不至于在这里和他继续干耗。

白敬亭正想说什么,包间门又被推开了,换了个小伙子,提着一大箱啤酒放在地上了:“先生,您的啤酒。”

来得正好,白敬亭的话咽回肚子里,开了瓶酒直接开始对瓶吹。魏大勋看得有点担心,无奈地说,“小白,咱们要聊就好好聊,你别这样。”

白敬亭擦了擦嘴,冷冷地问:“我哪样了?”说完又露出一个几分嘲意的笑:“喝点酒聊得才更畅快不是?”

魏大勋没辙儿了,只能任他去喝。

白敬亭这个酒量他心里有数,喝三瓶也就差不多了,他想着搞不好还得把这人送回家,坐在一边儿喝白开水,看他沉默地一瓶接一瓶。现在他俩这个关系,谁也不好定性,管太多就是逾越,魏大勋想,白敬亭心里不至于没数吧,也不能真太出格。

事实证明他对白敬亭的了解的确还止步于两年前,白敬亭吹完第五瓶,依然屹立不倒,只是耳朵已经红得发烫,他终于看不下去,制止道:“你差不多得了。”

白敬亭一眼扫过他,冰锥子上灼了火,还带着点湿气:“你不想陪我聊天,那就陪我喝酒,两个都不乐意,现在就从这滚蛋。”

魏大勋当然没让他如愿喝到吐,第六瓶喝到一半,白敬亭连打了三个酒嗝,看着已经醉眼迷离,还睁大眼瞪着他,看起来却比刚才气势灭了一半。魏大勋把他酒瓶子抢过来,也有点难以继续保持耐心,白敬亭伸手就夺,一争一抢间,手里的连带着桌子上的空瓶都摔落在地,发出破碎的声响。

暗潮汹涌终于翻覆出海面,卷起噬人的巨浪。

服务员听到包间里传来的巨响,急切地推开门查看,看到魏大勋攥着白敬亭两只手腕,场面很不愉快。魏大勋冲门口抱歉地笑了一下:“不好意思,等会再来打扫吧。”

人走后他把白敬亭摔在沙发座上,转身去衣帽架上给他拿衣服:“是让你助理来接还是我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人就被狠狠翻过来,这回是白敬亭把他逼到沙发座上,整个人坐在他身上,捏着他下巴就亲了下去,是不可拒绝的姿态。

白敬亭怎么会容忍别人拒绝他。

饶是他亲的很凶,但魏大勋没什么配合的意思,看他闹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推开,拿过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血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白敬亭被他甩在一边儿,看起来还有些神思恍惚,他无可奈何,只能抓过衣服再把人塞进去,帽子墨镜戴全套,把人捂得和来时一样严严实实。他把白敬亭拉起来,问,“还能站住吗?我背你?”

白敬亭把他手一把甩开,踏过满地的玻璃碎片,走了。背影看起来依然倨傲得毫无破绽,实际上脚步已经虚浮得不行。

门被砰然关上,魏大勋这才回过神,抓起车钥匙跟上去。

 

白敬亭上车之后就开始睡。他酒品还行,就是一喝多了就睡得死沉,谁叫也不醒,魏大勋知道他这个德性,伸长胳膊去摸他兜里的手机,拿出来一看,没电关机了。

他不知道白敬亭现在到底住哪儿,是否还定居在M城都不好说,他淡出圈子几年,更没有他经纪人和助理的电话,只能开回了自己家。等红绿灯的时候,没忍住又偏过头去看了眼,白敬亭窝在羽绒服毛绒绒的帽子里,靠着窗睡得很熟,他睡着的时候眉眼少了些凌人的锋芒,看起来就像个乖乖的小孩儿。

魏大勋不自觉也放慢了车速。

实际上白敬亭睡到半路就被颠醒了,他胃里搅得难受,倒不是喝的,有点晕车。他的酒量在这几年的应酬里被锻炼得又上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,也就魏大勋还傻乎乎地以为他是以前那个喝不了几口就醉的傻子。

魏大勋的新居他也不知道在哪儿,眼见着车拐了又拐,驶进一个看起来档次还不错的小区,轻车熟路停进了车位。

魏大勋还愁该怎么叫醒他,再一扭头发现大爷自己醒了,松了口气。他说,“你手机关机了,我不知道你家住哪儿,你要不然现在借我手机给你助理打电话找人来接,要不然就先回我家凑合一晚上。”

白敬亭听都没听,径自推开车门,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。

魏大勋赶紧下车绕过去扶他,被白敬亭甩开了,他扶着车呕了一阵,倒没吐出来什么东西,抓紧车门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。魏大勋把他架在自己肩上,“你别逞强了。”

白敬亭不说话,还是阴沉着一张脸,魏大勋在心中暗想,还不如让他一直睡到大天亮呢,睡着比醒着的时候可好伺候太多。

进电梯之后他才大发慈悲开了口,“你知道把我接到你家不是什么好主意吧。”

魏大勋失笑,“可不是吗,祖宗,要不是你风口浪尖的时候,我真想把你直接塞进酒店然后走人。”

白敬亭突然笑了,这一笑倒不再夹枪带棒地有什么别的意味,还算发自内心。他站直身体,伸长手,把魏大勋的脸捧住,“这一炮,今天晚上,你不想干也得干。”

 

 



 

03

 

魏大勋要不是看他站不稳,是准备直接把他手扒拉下来的。他以为白敬亭又要来火锅店里那一套,谁知道捧着他看了一会儿,出其不意地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了。细软的头发搔得脖子有些发痒,呼吸从领口的缝隙钻进他的皮肤,热得不像话。

他们身高相近,魏大勋侧眼只能看到他露出来的一截脖颈,白藕似的,细腻光滑。他一晃神,抬起来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,举在半空半晌,又缓缓放下了。

“叮”地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
白敬亭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被他半推白拉地塞进屋,魏大勋刚想再来一场平心静气的谈话浇浇他的疯劲儿,就被人摁倒在地板上。白敬亭骑在他身上,把帽子墨镜羽绒服粗暴地扯下来扔在一边儿,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:“你别想了。”

魏大勋忍不住问:“……你是不是没醉啊?”

白敬亭扇了他头一下,眼睛在漆黑的房间里还闪着意味不明的光。

不知道是他拒绝得还不够强硬,还是白敬亭本就令人不能拒绝,摸黑滚到卧室的时候,魏大勋无奈地想,事已至此,那就再补上这场正式的分手炮好了。

 

嘀嘀嘀上车

白敬亭喘了好一会儿眼神才微微清明,醉意已经在酣畅的性事中散的差不多了,他又骑在魏大勋身上,黑暗中终于不再顾虑压抑自己的凶狠:“你他妈的什么意思。”

魏大勋抽过床头的纸,给他擦了擦蹭到肚子上的浊液:“这一阵风波很快就过去了,你不用担心,摔倒了重新爬起来,你还能走得更远。”

白敬亭一个耳光就抽上去,魏大勋也没躲,寂静的黑夜中迸出清脆的响声。白敬亭咄咄逼人地问:“怎么着?你还怨我不成?你他妈不想出道不想红?你他妈以为老子想分手?”

魏大勋的好脾性也被他磨得差不多了,他想把白敬亭从他身上拽下来,没拽动,又够过床头的烟点了。他说:“白敬亭,你说的那些,我是真的不在乎了,你做的那个决定是对的,我也没怨你。我现在生活的也挺好的,挺知足,你也应该知足,少再意气用事了。你都多大人了,还跟我来这一套?真的没意思。”

微弱的火光甚至谁也照不清。

白敬亭抢过他的烟就往自己嘴里送,吐出来好长的一串烟,像是昔日每次顺利晋级大家一起去吃的小火锅蒸腾出的雾气。

他反倒突然冷静了下来,嘲笑道:“那你也挺好笑的,魏大勋,说的这么洒脱,那你干嘛还用老子的生日当手机密码?你老装得和个过来人一样,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孩儿,我们哪个人不比你更能坦诚面对自己,想出道,想红,想万人瞩目,别说你不在乎,你连我这关都没过。”

他从魏大勋身上下来了,把那颗烟抽完,烟头抵在两人中间的床单上,烧穿了一个洞。糊味儿搅着情欲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,古怪又难闻,就像他们之间落灰已久无人愿意悉心修复的关系,尴尬的四不像。

白敬亭翻身背对他:“我也懒得和你吵了,你要真没白比我活十年,就该自己想想清楚,我耐心有限。”

 





TBC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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